到妇产科楼下的时候,他接到沈越川的电话。
“碰到熟人了。”沈越川指了指萧芸芸和秦韩,“这是我妹妹,还有她男朋友。”
早餐后,陆薄言出发去公司。
徐医生走出办公室,正好碰上从电梯出来的萧芸芸,叫了她一声:“芸芸,东西放一放,跟我去一趟楼下的病房。”
他冷幽幽的看向Henry,老Henry缩了一下脖子,摊手吐出一口纯正的美式英语:“我只是觉得,这种时候,你需要家人的陪伴。”
这个晚上,是沈越川的身世公开以来,萧芸芸第一次没有吃安眠药也睡着了她喝了六七罐啤酒,醉得不省人事。
陆薄言抱起儿子,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似的:“我竟然觉得你说的很对。”
沈越川罕见的没有和萧芸芸唇枪舌战,而是笑着摇摇头:“难说。”
他扬起手,作势要教训萧芸芸,原本以为萧芸芸会像以往那样躲,可是她不知道被什么附身了,反而挑衅的迎上来,分明就是笃定他不会真的动手。
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突然钻进陆薄言的鼻息,他一阵头晕目眩,心脏的地方就像被凿了一锤子似的,尖锐的痛起来。
“也正常吧。”苏简安抿了抿唇,,“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。”
她以为是陆薄言,可是陆薄言的手没有那么小,触感也没有那么柔|软。
没多久,萧芸芸也说吃饱了,勤快的帮忙收拾了碗筷,拎起包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抱着两个小家伙先上车,唐玉兰和苏韵锦走到医院门口去坐钱叔开来的车。
萧芸芸愣了愣,来不及想徐医生为什么这么问就点头:“当然啊!”
陆薄言取过一支喷雾,“没什么。”